关墨谷解安全带的时候,墨澄玉的手机响了。
关墨谷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手就要推门,门却被墨澄玉锁了。
她诧异的抬头看墨澄玉,墨澄玉对她说:“听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让她听到她和傅明朗的对话。
她想让关墨谷亲耳听到两人亲昵的对话,听到她的娇羞和傅明朗对她的关怀。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内心隐约不明却又一直存在,严严实实包裹着她的不安。
关墨谷把手臂抱在了胸前。又瞬间想起了傅明朗的手臂。不知道他的手臂好些了没有,不知道他是怎样拖着一只受了伤的手臂假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照常拍戏的。
想着,心里就忍不住难过。
电话接通了,她听到傅明朗的声音:“你到哪儿了?”
墨澄玉说:“路上,马上就到。”那声音,又娇又软,是明显的,女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撒娇讨宠的声音。
她又开始难过,想自己从小到大被人夸赞的好嗓子,却一直在面对傅明朗的时候粗生大气,从不敢展露自己的女人特质,怕心里那些隐秘的喜欢,一不小心就对他流露出来了。
傅明朗说:“你那个当朋友的狗仔在吗?”
墨澄玉看了关墨谷一眼,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一种清晰的感觉,如果此刻她说不在,傅明朗那头必然是不好交代的。她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狗仔对傅明朗来说会这样重要。
她硬着头皮,想放手与命运一搏:“不在,她今个儿有点事儿,来不了。”
同时对关墨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关墨谷垂着头,心说,这特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两个人约会,傅明朗还特意提醒让她带上自己这只“狗仔”。她为这个称呼恼恨着,同时也为他的安排恼怒着。
狗仔怎么了?狗仔就该由着他们呼来喝去,狗仔就得给他们做人生的绿叶看他们卿卿我我?
她恼着脸,恨这时候车门被墨澄玉锁了,不能潇洒的摔门而去。
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