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却不依不饶:“瞧瞧吧,都要划清界限了,还说没吵架?什么原因,和我说说。”
关墨谷说:“吵个猫咪啊,压根就没吵架好不好?”
小白兔说:“真的吗?我不信,我总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关墨谷说:“我以前什么样,你能知道?”
小白兔说:“我不知道谁知道?咱俩可当了六年多哥们了。”
一句话,关墨谷就破防了。是呀,他俩都当了六年哥们了,可她这会子,却连心里话都不敢对他说了。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怎么就变得这样复杂了。
她尝试着像以往一样对小白兔袒露真心,说:“兔崽子,我觉得我受伤了。”
小白兔说:“他怎么伤到你了?”
关墨谷想,怎么伤到了呢?他从未对她承诺和许诺过什么,以至于她觉得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没资格,已经是一种深沉的伤害了。
可这要怎么说?这要怎样让小白兔理解?
她想要是从头说到尾,估计能写出一本小说了。
她又叹息了一声,说:“他不喜欢我。”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
如果他给了她表示,给了她肯定,她决计不会这样患得患失,假如他曾经有一次对她表白,假如两人之间果真确认了属于男女之间的关系,至少,她现在也有个身份有个立场好去质问他,好去吃醋好去生气,好去说分手。
可......他似乎从没说过喜欢她。
小白兔说:“傻孩子,他不喜欢你,干嘛和你在一起?”
这句“傻孩子”又让关墨谷想到了傅明朗。傅明朗似乎也喜欢这样喊她。
又或许,男人都喜欢这样,喜欢自以为成熟,以长辈的心态或姿态面对女孩?呵......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她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别说小白兔不知道,就连她都是一头浆糊。
小白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