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不是明显的奸夫淫妇吗?”
胡青山恼了,关墨谷也恼了。
胡青山说:“你胡说什么呀!”
平日里,关墨谷或许还有些好心肠,还能心疼她的爱而不得,还能耐着性子做一回和事佬,可这会子,她自己都万箭穿心着,哪儿还顾得上她,她也说:“你胡说什么呀!”
大老板看了两人一眼,咳嗽了一声,说:“咱们公司是不允许发生一些不道德的事情的。”
胡青山的脸黑了,关墨谷的脸也黑了。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胡青山,心说这是胡青山自己的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拖她下水,让她当被殃及的池鱼。
胡青山终于开口了,是对兰庭说的:“你能不能不这么闹了?有什么事儿咱俩私下说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兰庭恼了,抬着手指去指关墨谷:“你敢说,你对她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吗?”
胡青山不说话了,这不说话使兰庭更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看看吧,他心虚了。”
关墨谷这时候才发现胡青山的软弱,恨他不像个男人,不肯承担责任,她从胡青山背后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没有!”
兰庭乐了:“没有你为什么要用他的手机?没有你为什么要接他的电话?没有你为什么要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关墨谷压着心头的恼火,一一与她辩驳:“手机我就暂用了一天,今个儿一来就还了,不就是借用一天备用机吗?这都能当成有奸情的证据?为什么接他的电话?那时候我正在工作好吗?他一直不接电话,太吵闹了,我真是烦的受不了了才替他接的,事实上那时候我俩都快吵起来了。而你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我想问一下,室是什么?室是办公室的意思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没有独立办公室,而他的办公室正好在办公区,这我也是没办法的。”
兰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肯放心。
大老板又开口主持公道了:“关墨谷,我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