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说:“傅明朗那儿,你暂时不要跟了。”
关墨谷心头沉了一下,只说果然要来了,果然。
胡青山又说:“王宝宝闹离婚的事儿,你去跟一下,他妻子,或者叫准前妻联系我们了,说要爆料。你自己去行吗?”
关墨谷愣了一下,无疑,这是这几天的大新闻。她犹豫着,不敢说大话,反问胡青山:“你觉得行吗?”
胡青山说:“我觉得行。”
关墨谷立时就有了主心骨:“那肯定行。”
胡青山又深切的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有些心虚,不自觉的低了头。
胡青山说:“去吧。”
她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离开时,心又疼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已经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她很想躺在地上,好好的、安安静静的躺一趟,长长久久的不起来。或只给她一段时间,让她暂时不起来。
可,连这些也是奢望。她不敢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心碎,要努力掉着眼泪,一片片拾起自己破碎的心,再一片片拼凑好,然后努力佯装笑颜,伪装出自己并不具备的许多品质,比如:积极、乐观。打起精神努力工作。
想想这些,她可怜自己,可怜的一颗破碎的心又疼了。
她在电脑跟前整理着胡青山给她的一些资料,又列了提纲,计划着见了前妻该怎么提问怎么引导怎么写稿子。
还计划着一会出门要不要换一套衣服,还想着她不要再见傅明朗了,不想再当他的调剂品,不想再他的千万后宫之一。
房间的锁肯定是要换的。可她觉得这时候她没有任何心思和精力,她甚至已经不敢再回家了。
她想着或许可以在公司值班室住几天,替别人值班,他们总会十分愿意的吧。
想着,好多鱼又凑了过来。好多鱼嗓子低沉隐秘:“蘑菇,他现在热度正高,你要不要添一把火,把你的血泪史也说一下,别怕,你是受害者啊!”
关墨谷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