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者和有没有配偶,有关系吗?
不过,她不想和他辨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就是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识趣的、主动的告辞说要走。
可他似乎并没那个意思,闲散的靠在床上,还伸了一只手环绕在她的腰上。
她沉默着,想起了许多女人。想着他这样熟练,必定在许多女人身上都试验过。
她还想问问,为什么要送墨澄玉项链,为什么勾搭了墨澄玉还要勾搭她。
老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他是个浪子,总也不能这样离间朋友之间的感情。
虽说她和墨澄玉之间的问题渊源甚深,可他总是那个最重要的导火索。
可......她又享受着他的怀抱。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悸动和渴望。她甚至想由着自己沉沦,沉沦在他的怀抱里,沉沦在他给的“爱情”幻象里。
像是飞蛾扑火,像是瘾君子吸毒,像是哪怕明天就要粉身碎骨就要世界末日。
心中波涛骇浪,脸上却波澜不惊,依旧是一副泥塑的样子。
她在渴望和恐惧中,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一只弃儿。
就在关墨谷觉得,今个儿晚上傅明朗可能会和她同床共枕,可能不会离开,心里各种天人交战,各种纠结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响了。
电话是杨三典打来的,声音万分火急,说让他赶紧过来剧组,有急事找他。
关墨谷在电话里听不清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很快傅明朗就起来了,并利索的穿戴好,对她说:“那我先去了,乖乖,等着我。”
瞧瞧这话吧,都快半夜了还这样说,仿佛他还要回来一样,仿佛是在对自己的妻子报备说自己肯定会回家一样。
她茫然的点了点头,一时间,五味杂陈。
给他打电话的是杨三典,杨三典旁边站着的,却是墨澄玉。
杨三典挂完电话,一副苦瓜相,说:“一会哥哥来了,发现我骗他,估计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