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当初我不应该那么说。”陆玫之说道。
“当时年纪太小了,你家里的情况又那么复杂,还总是打架,我就想着让你好好学习,将来有能力可以脱离那个家庭。”
陆玫之语气很沉重,他没想到,他的几句话,对她的影响这么大。她现在这种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承担,就担心会给别人添麻烦的性格,都是因为他。
是他扼杀了她的天真。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对错也没什么意义,我们都不用太在意。”盛夏很是大度的说道。
“你新电影不是要上映了吗?这段时间不是应该忙着路演才对,怎么有时间探班?”她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自然是来看你的。”说着,他把木匣子拿了出来。
“这次春节我回家查过了,当初我给你写的信都被拦下来了,一封也没有寄出去。”陆玫之说道。
盛夏看着已经泛黄的信封,厚厚的落着,没有个几十封下不来。
她胡乱翻着,“为什么?为什么会寄不出来?”
想到那些个苦等他的日夜,一直到看到搬空的房子住进了陌生人,一直到她搬家,都没有任何消息,盛夏的双眼就生出湿意。
“是我妈,当时她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她不想我跟国内联系,不想我再回国,就让下人把我塞进邮筒的信都取了出来。”
陆玫之说。
不能说长辈的不是,盛夏转头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些信上。
“我能看吗?”
陆玫之点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写给你的。”
盛夏抱着一个木匣子,就这么一封一封地看了下去。不分时间先后,每看一封信,她就会在大脑里勾勒出的他当时的模样。
脑子里关于夏至的一切,家人也好,爱人也罢,随着一封封的信,渐渐远去了。
那种低落,丧气,阴郁的心情也慢慢抽离,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属于盛夏的表情。
“祖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