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做为退路。可惜,玉锦门等不及了,嫌长老会的动作太慢,抑或是长老会的计划消耗太大,玉锦门身为仙门第一大门派,在这里头的分担最多,他们不愿意再分担了,这些年,暗地里一直在做另起炉灶的准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就借着与正清门闹翻为由,一夜之间整个儿搬离了仙山。”
说到这里,他看向沈云,问道:“主公,您以为师父的猜测有无道理?”
他不肯当着钱柳的面说这事,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是连长老会也不知道的大机密,不好说给钱柳听。而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觉得师父的云朵之说太过玄妙,一般人乍一听了,反倒是桩祸事。
老实说,他这些年走南闯北,在凡人界和仙山之间往返,自认为是见多识广了。然而,师父是掰开了,跟他一点一点的细细解说。他都听得脑袋发胀,两眼冒金星,在心底里反复参悟了好些天,才囫囵吞枣似的勉强接受下来。
主公道行高深,应该接受得了。钱柳一个黄毛丫头,未必受得住。
结果,主公听完竟然轻轻颌首:“清尘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赵宣惊讶之余,果断的献上了一双膝盖,由衷的赞道:“主公才思敏捷,我等望尘莫及也。也难道师父碰以难以决择之事,都会感叹‘要是主公在就好了’。”
沈云笑着摆手:“如果伯堂这一次与我同行,定会知道魏长老的云朵之说是真实存在的。能由四象变化的数据,还有相关的地貌变化,建立这番云朵论,推导出仙山的最大真相,魏长老才是真正了不得呢。”
赵宣听到这里,不禁探身问道:“这么说,主公亲眼看到仙山的全貌?”不然,怎么如此肯定师父是对的呢?
沈云又摆手:“我没有看到仙山。我这次去历练的天神祭殿就是悬浮于虚空里。仙山与天神祭殿有莫大的干系。想来手法也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赵宣对天神祭殿非常感兴趣。只是,机缘这种事,如果当事人不说,旁人是不好过多打探的。否则就有窥探旁人私隐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