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毙,本宫不能看着自己到嘴的宠爱,就这么又被贱人给抢了去!”
她冲秋喜招招手,将她唤来自己身边,附耳她道:“那时候备下用来伺候皇上的东西,如今可还有?”
秋喜道:“娘娘让奴婢好生收着,奴婢不敢怠慢。那东西被发现了可是大罪,所以奴婢将它藏在了庭院里面,仔细用布包好放在锦盒里,埋在了地底下。”
“你去把那东西给本宫取出来,明日,本宫会装病把皇上骗来。成败便在此一举!”
禧贵妃说的那个好东西,就是从前她和皇后一起给李墨白下药的东西。
那东西难得,所以她一直都没有丢掉。
如今便又想着要拿出来故技重施。
第二日午睡起来,禧贵妃就开始在宫里闹腾起来。
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两三波人,她一个劲说她胸口疼,太医给她诊脉却看不出任何问题,她就骂人家是庸医。
动静闹大了,瑶华宫的人前前后后往尚书房去跑了三趟要请李墨白,但李墨白有政事在身上,哪里脱得开身去管她心脏疼不疼?
只等奏折都批阅完了,见禧贵妃宫里的人还是不依不饶,他才有些恼了,不得以摆驾去了瑶华宫。
他来时,禧贵妃正躺在寝殿里‘呻吟’着。
李墨白立在寝殿门前并没有进去,“你怎么了?”
禧贵妃听见李墨白的声音,装病装得更卖力了,“皇上!臣妾觉得胸口闷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皇上,您说,臣妾不会是快死了吧......”
“你要是快死了,朕就通知你母家的人来入宫送你最后一程。”
禧贵妃:“......”
“皇上!您来都来了,就进来看看臣妾吧!”
此刻的李墨白并不知道,禧贵妃在宫里面燃着可以催清的香药。
而她则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只要李墨白一进来,闻见了香药的味道,禧贵妃就会立马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