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惊疑不定地看着最上和人,支支吾吾。
“你别是在想些很失礼的事儿吧。”
“我正在想该如何不破坏我们的友情的情况下拒绝你。”
“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的友情就已经彻底瓦解了。”
“可恶!难道我只能接受你了么!”
最上和人懒得再去管这有些神经质的家伙,等到啤酒端上来后,大口地独自喝着,似是要将憋在心中的苦闷淹死。
岛田信长看出了他的情绪,抬起手中的啤酒杯与他碰了碰。
“心情不好?”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
“你们?”
“种田小姐。”
“噢噢,那个人挺会察言观色的,大沢事务所的女性声优都是那样。”
“这不是偏见?”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
“井口小姐。”
因为回答得过于果断,最上和人差点开口让他立刻向那人道歉。
“因为阿和你平时都是一张扑克脸,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格外的引人注目。”
“我自认为我平时都笑得很温和。”
“这是什么新式笑话?”
“…………”
少顷,岛田信长叹了口气:“别太放心上了,据我所知,水濑小姐确实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才宣布暂停活动的,与你无关,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不知道实情的岛田信长如此安慰也是无可厚非,即便最上和人没办法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释然什么,终究是感激他所说的话。
以前的他总是默默感受着这个世界的善与恶,现在也是如此,可至少他的身边,出现了会关心他的人,这种变化尤为宝贵。
“信长。”
“咋了?”
“如果有一天,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户塚和,也许我的本质更加阴暗潮湿,藏着更加令人黝黑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