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佐藤小姐似乎以为他们关系不错,轻掩着嘴,开玩笑地说道:“以后你们就是同期了呢。”
“才不是同期,我是前辈。”
“从声优资历上来说确实,不过在公司内算是同期哦。”
咲良彩音不说话。
最上和人抿嘴微笑:“请多指教,咲良小姐。”
真是的,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做到如此淡定呢?
他是真心觉得自己不会在这个场合哭出声来,还是认为那晚的事不值一提?
若是此刻,这個场合,她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哭得做作些,哭得心碎些,就如那六月的暴雨下,无家可归的幼犬,独自蹲坐在十字路口仰天长鸣。
他或许会被在场的声优前辈们,当作是始乱终弃的过分家伙。
在脑海中想象他手足无措,百口莫辩的表情。
可气,可笑,可爱。
便莫名其妙地,稍稍原谅了他。
可她还是无法顺利挤出笑容,板着脸,不去看他。
最上和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既没有与她搭话,也不曾偷偷要来纸笔,当面为她写信。
他做不来那样的事。
回到座位,最上和人没有喝酒,杯子里的是麦茶,小口抿着,安静地看着身旁的岛田信长,见他一点点喝高。
他起初还劝了几句,直到岛田信长开始红着脸胡言乱语,便放弃了。
“户塚君!户塚君!该轮到你了哦。”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事务所的社长正在让新人自我介绍,顺带表演一些愉悦现场的节目,无可厚非。
最上和人缓缓站起身,想了想,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什么,走到了居酒屋中央。
“各位前辈好,初次见面,我是刚入社的户塚和。”
他顿了顿。
“我这人不擅长说话,不会搞笑,不会漫才,是个极其无趣的人。
连录制广播节目时也事故频发,到此刻还未咬到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