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吃不完厂领导自个就打包了。
把一筷子鸭肉塞进嘴里,
傻柱含含糊糊说什么也听不清。
一大爷又想开口袒护傻柱,
被聋老太太一个眼神堵回去了。
“太太!今儿个这伙食怎么样?”
郑斌没搭理死皮赖脸的傻柱,
他要先从老太太这儿断了傻柱的后路。
“好好好啊~你的手艺比傻柱子强多啦。”
聋老太太吃的很开心,
第一个闻到香味的是三大爷,
可是第一个行动的不是他。
第一个跑来的是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
她跟郑家爷仨都开吃了。
送咸菜的三大爷阎埠贵才进屋,
阎埠贵屁股还没坐热呢。
一大爷跟二大爷前后脚就来了。
一大爷说是担心聋老太太走道儿不稳。
二大爷说是想看看郑二狗跟俩孩子还缺什么。
俩人倒是都没空手,
跟三大爷一样一人一块咸菜。
郑斌起身给聋老太太盛了一碗鱼汤。
凉热刚好咸淡适中,
老太太接过汤碗一口气喝光了。
喝完鱼汤吧唧吧唧嘴有点儿意犹未尽。
可她这会儿已经吃撑了。
桌子上,
比草帽略大一些的桌面。
上叠下落放着六菜一汤。
郑斌原本准备的是四菜一汤,
两荤两素一个鱼汤。
那是他们爷仨的晚饭,
好东西也得细水长流不是。
就算他再不缺肉不缺海鲜,
也不能让俩孩子一口吃个胖子。
这个年代的人能吃饱就是最大的幸福。
没人在乎荤素搭配合理饮食,
这些话在这个年代都是屁话。
直到聋老太太被烧鸡和烤鸭的香味儿吸引不请自来。
郑斌这才加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