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不太爱戴首饰。”
萧远道:“那副镯子的玉石开过光,戴着可以辟邪。”
李绵绵:“……你怎么知道玉石开过光?”表哥送的定情信物,作为丈夫的萧远道说开过光。
萧远道:“我就是知道。”他翻她的梳妆盒,找到镯子又套到她的手腕上。
李绵绵神色复杂。
萧远道见状道:“不喜欢了么?”
李绵绵:“不是。”这副镯子成色极好,冬暖夏凉,有心想买也不一定买得到,她怎么会不喜欢?
但这是表哥送的,现如今她已经嫁做人妇,戴他送的镯子不合规矩。
萧远道:“既然喜欢,那继续戴着。”
李绵绵:“……”
.......
李绵绵在北方待至暮秋。这一天收到父亲的来信,信中说母亲病了,很想念她。问她是不是还怪他们做主她的婚事。
她肯定怪啊。
且新婚头一天她受委屈跑回家,他们没有一个人安慰她,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送回萧远道的居所。
所以自打和萧远道离开南方,便没有主动联系过家里,但这次却不能够无视了。
她回了信。
随后告知萧远道,她要回娘家探望母亲的事。
萧远道稍作考虑后应允,并要求她尽快回来。
李绵绵爽快的答应。
不回来,她又能去哪里?
她刚嫁给他的时候,无数次想过卷包袱走人,但始终无法鼓足勇气。
萧远道派了一队随从跟着,一路上虽然舟车劳顿,但少个人管制她,她自在的多。
终于在十天后回到江陵。
李绵绵审视周围熟悉的一切,心中不由升起亲切感。
再一次踏进李府,行至壁影处,一声温柔的呼唤传入耳畔。
“绵绵。”
李绵绵小脸一侧,母亲正往她这里走,步伐轻松,神采奕奕,不像生病的样子。
李绵绵略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