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图南说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现在回想,估计大嫂被婆婆折磨的对这个地方有阴影,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李绵绵:“我有个法子可以治她。”
温立香:“什么法子?”
李绵绵:“先礼后兵。你是晚辈,长辈的话你得听,平日里她说什么你都先应下,这是对她的尊重,但做不做是你事。
还有,刚刚她说鱼汤没有加胡椒粉的时候,你其实不用等着靳图南呛她,你自己呛啊,你可以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妈,是不是因为我是外人,你才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是云月,你就会记得了吧。
软中带硬的指责她偏心,她也不能说你说什么,就算说了,这个时候还有靳图南。他会觉得他妈很过分,更怜惜你。而你婆婆,也会觉得你有心机,不好惹。下次再想找你的不自在,就会掂量着了。”
温立香:“真有道理,你好有经验,你的婆婆不会也这样吧?对儿媳妇苛刻,对外人大度。”
李绵绵笑道:“我不是和你讲过我婆婆嘛!也有摩擦,但她比较明事理,会站在我角度想问题,对我很好的。她为人比较坦荡,做错事会道歉改正。不像你婆婆,跟你玩阴的,在月子里餐里放辣椒。”
温立香无奈叹气。
门外传来敲门声。
温立香上前开门,是靳图南。
李绵绵道:“小月子你们办酒席吗?”
靳图南:“不办,满月的时候办。”
李绵绵:“那还早,不叨扰你们了,先走了啊。”
温立香:“我送送你。”
李绵绵:“不用送,你歇着吧。”
李绵绵把孩子放到后车座,跨上自行车去找李铁铮。
中途感到口干,停车下来先喂小孩喝水。随后拧开自己的水杯灌下大半杯水。“热不热?都是汗。我还想带你去见你小舅舅,可以吗?”
老大点了一下头。
今天妈妈只属于他,去哪儿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