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芝加哥国际机场,一架波音747-400大型客机正等待着它的这次短趟飞行。
这个时候只有红眼航班还在飞了,停机坪上静悄悄的,一辆摆渡车把乘客们送到了机翼下方。
“没搞错吧?为什么让我们坐摆渡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登机?”芬格尔大声地抱怨,“不是出公差么?怎么是经济舱?就算不能头等至少也得商务舱啊!我们这可是去为人类捐躯的!”
“据说其他航班的票已经卖完了,所以这是一架夜航包机,能抢到这架飞机的票也不容易了,最后五张经济舱。”楚子航淡淡地说。
“包机?”御守光有些疑惑。
按照学院的作风,不应该是他们包机这座飞机,然后直飞墨西哥吗?
还有另外那些由上杉越带队去协助他们行动的卡塞尔学院大一大二学生呢?
而且墨西哥来往芝加哥的飞机应该很多吧?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这时,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来自于四周,这里的人……
身体素质都太好了吧,一般来说,搭乘飞机的乘客们的年龄和身体应该是以正态分布指数排列才对吧。
但御守光观察了下四周,这即将登机的旅客们,似乎个个都是健壮的青年,婴儿、幼童、老人几乎很少见到。
有那么一两位婴儿也只是少数。
几乎一个个都是器宇轩昂的青年人……
这难道是……
“居然没有优先安排给恺撒那一组?”另外一边芬格尔听到楚子航的话,有些欣喜,“看来这次我们很受重视啊!”
“听说恺撒征用了他家里的一架湾流公务机,一个小时前已经起飞了。”
“啊嘞?这话不应该是咬着牙的花子说出来的么?亏你看起了也是个富二代,你不为自己是个穷富二代而恺撒是个富富二代觉得羞耻么?你甚至没有一点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意识!”芬格尔严肃地评论,“我看缺乏这种斗志我们这一组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