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官服。看样式,都不在七品之下,有两人更是只稍次于盍文山。
“我是盍文山,哪位是吕招讨使?”
盍文山年约四旬有余,面白无须,文文弱弱,秀秀气气,看起来真不像个武将。
吕梁站出身来,揖礼道:“下官吕梁见过安抚使大人、诸位大人。”
又对其余人拱手。
“吕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啊……”
盍文山笑呵呵说了句,随即,目光却是放在容貌和吕梁有些相似的吕方脸上,“那这位,便是吕方吕公子了?”
“草民吕方见过安抚使人大人、诸位大人。”
吕方有样学样,学着吕梁拱手施礼。
一众官员都是轻笑着打量他。
盍文山则是又道:“果然是一门双杰啊,早听闻吕公子年少不凡,如今看到你的真容,还是闻名不如见面。”
这夸得吕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虽然他和吕梁的卖相都很不错,但盍文山又不是算命的,还能看出个什么“头角峥嵘”来?
不过盍文山既然释放这样的友好信号,那肯定是好事就是了。
吕方客气道:“安抚使大人实在是过誉了,盍公子才是真正的少年英杰啊!”
盍文山呵呵笑两声,“走,这便进去吧!”
显然,他知道自己儿子盍去病和吕方在飞仙楼喝酒的事。
一众人向里而去。
在吕梁和众官员的攀谈间,吕方得知这些人的身份,都是节度使衙门内军伍中颇有分量的存在。
安抚副使、提举保甲司、提举弓箭手、总领等等。
到得里面,众官员便和吕梁告辞。各回各的办公室,仅盍文山留下,带吕梁去见潘南漳。
自有节度使衙门的杂役领吕方他们这些家眷往院子去。
到了院子。
里面还挺大的。
东西各有两间厢房,再有一间主卧、会客室、大堂等等,完全够安置下他们这些人。
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