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勉强算是。”
梁翰民挑了挑眉,“现在朕的朝堂之中就是缺少这样的人。可惜了,他年岁还太小,又无功名在身。”
然后再度转移话题,“说说你对新法、旧法的看法吧!”
这大概才是他让禹元纬过来的真正主题。
而禹元纬心中自是早已经想好说辞,不假思索道:“臣以为,新法、旧法皆不过是妄论。朝局日变,大渝国情亦是日新月异,无谓新法、旧法,唯有合眼下之形势,于国于民有益者,才是真正的法。有道之法,重在可强国、可利民。执着于新法、旧法,却不贴合当下之国情,实是蹉跎岁月了。”
这话,让得躬身在梁翰民身边的老太监都不禁抬头,看向禹元纬的眼神中有些惊讶。
还有着欣赏。
也好似,还有些悲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