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运气好,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他娘的!”
然后才想起来问,“韩飞鸿呢?”
“他还留在幽县呢!”余备说。
“哼!”
杨冒冷哼,“这里吃里扒外的混蛋!我就不信他不回来!”
余备心里没什么波动。
原来,他还有点儿嫉妒韩飞鸿受杨冒器重。但现在,韩飞鸿打定主意要跟着吕方、吕梁兄弟混饭吃,和他已经没有利益冲突,他那点儿嫉妒、排挤之心自然是烟消云散了。甚至其实还有些羡慕韩飞鸿,有这样的胆量和决心。
他未必不知道跟着杨冒前途有限,但他有妻妾,有家小,对自己那点儿本事也心知肚明,还能怎么办呢?
“爹!”
这个时候,杨成易跑了进来。
本来事打算问杨冒的,瞧见余备,便直接问余备道:“余偏将,你们怎么这就回来了?”
余备不得不将事情始末又陈述了遍。
“他娘的!怎么会这样!”
杨成易听完,显得比他爹杨冒还要更为激动。气得直接一脚将旁边的茶桌给踹翻了。
“你慌什么!”
杨冒却是看出来自己儿子的慌张,不禁皱眉。
“爹!”
杨成易急道:“这吕梁、吕方兄弟俩可是和咱们不对付,现在他们剿匪立功,以后还不得找你我的麻烦?”
“哼!”
杨冒哼哼了声,道:“你爹我怎么说也是茶陵军的总都统制,不是谁说找麻烦就敢上来找麻烦的。而且你和那吕方之间的冲突不过是因为个娘们而已,就为这点儿破事,就算他日后得势,我也不信他敢将我们怎么样。”
紧接着又说:“再者说了,这借兵的事还是节度使交代的,他们也都清楚,能怪到咱们头上?”
看他表面上不以为然的样子,但这话,到底是说给杨成易听,还是给自己提气,就难说得很了。
反正余备是看出来杨冒的几分色厉内荏,内心不禁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