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房间里的谈话似是要接近尾声,江子墨不敢再多呆,忙不迭又爬了出去。
到外边,趁着夜色悄悄摸出了山寨。
至此,下山。
……
翌日。
幽县童试继续,考诗赋。
吕方仍然是大清早起床,但没有再去县衙门口凑热闹,直到接近巳时,才慢悠悠去县衙门口。
搜身检查。
进考场。
刚到考室里边坐下,昨日那中年人就和他搭话了,“小兄弟昨日考得如何?”
但吕方估摸着,就这么点距离,这个中年人都看不清自己的脸。
“还行。”
吕方随口答道:“兄台你呢?”
中年人道:“应该也还不错。恰恰是小可钻研过的两道题。”
吕方有点儿意外,“兄台既有如此学识,为何此前童试接连落选?”
看样子,这中年人应该是有些知识储备的。没理由这么些年连个童试都过不去。
这话说得很直。
只中年人倒也没有计较,些微苦笑道:“可能是小可的策论文实在不入那些阅卷官的眼吧!”
吕方挑了挑眉,不说话了。
倒还真有这种可能。
策论,本来就是这些寒窗学子的短板。
经义,多看书就行。诗赋,同样可以闭门造车,自己钻研。
但策论……
没有见识、没有眼界,就很难有出彩之处。在这方面,那些有家底、有身世的读书人要领先很多很多。
而恰恰,策论篇又是在大渝朝科举中分量最重的。
“哐当!哐当!”
这时候,考室外锣声响了。
“肃静!”
监考官开始发卷。
考题,《冬日雪》、《夜读》。
大渝朝科举的诗赋题都是直接给出诗名,然后让考生自由发挥。
这两道题,都很简单。
但到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