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时候你这荆南郡节度使也就做到头了。以前你做得很好,以后还得这么做。”
“可是……”
潘南漳有些迟疑道:“若是杨冒横加阻拦,吕氏兄弟想要在幽县剿匪就难了。”
“玉不琢不成器啊……”
梁释道:“要是他们俩连杨冒都应付不了,那也不配我花费心思在他们身上。”
“是,殿下圣明。”
潘南漳只是点头附和。
但这“圣明”两个字,可是有些逾越。
而梁释恍若未觉,只又道:“不过你这边就不用再花什么心思对付他们了,力气用得太狠,这玉也就碎了。”
“是。”
“还有那个韩飞鸿,看样子他是想跟在这兄弟俩的船上。他们要真剿了匪,你也不必阻拦。”
“是。”
等潘南漳再抬头,梁释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潘南漳跪着回过头,还是没看到梁释身影,这才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水。
堂堂荆南郡节度使,仅是和梁释说几句话,竟然就忐忑到这般地步。
他走到门口,又向外张望了几眼,才掩好门,嘴里喃喃,“殿下的修为……愈发恐怖了啊……”
然后回到书桌前坐下,又忽地撇了撇嘴,“这兄弟俩倒是运气好,竟然能被殿下给相中。”
……
翌日。
吕方白天哪也没去,就呆在房间里看书。
余备那帮人也没来县衙。
就是韩飞鸿来了趟。
说余备那些人都在客栈里,还问吕方到底是什么什么打算。
吕方只笑着说:“等童试结束后再说吧!”
他给了那些山匪五天的时间,算算,刚好是童试开始的时候。
而他自己,也须得利用这五天的时间把余备给搞定才行。
傍晚,吃过晚膳,吕方才提着两坛牛栏山出了县衙。
直到万福客栈。
余备手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