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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年轻小伙。
直到现在,他脑袋上还都是面汤。
韩飞鸿看向吕梁,道:“吕县令,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看着处理吧!”
他显然不愿意服软。
这事,本就不是他手下弟兄的错。
吕梁满脸为难。
这事难办。
很难办。
若不处理茶陵军,外面民意难平。
而若是让韩飞鸿忍气吞声,定然又会伤了这些茶陵军将士的心。他们只怕真的会回茶陵去。
到时候,谁来剿匪?
韩飞鸿见吕梁不吭声,又看向吕方。
吕方淡淡道:“凡事都有个青红皂白,自当秉公处理。民意难违,也应该是正确的民意。”
他没想过妥协。
要是妥协,那以后吕梁在幽县就做个提线木偶得了。
要不然,他之前在门外也不会说那番话。
吕梁眼中泛过精光,点点头,猛地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