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和傻柱那风言风语传的都成什么样子了,还多管闲事呢?”
她相当不开心。
作为阎埠贵的老婆,潜移默化中,自然也沾染上了阎埠贵的习性。
对于钱,看的也相当重要。
甚至还直接把阎埠贵那句“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了嘴边。
这不,听到被秦淮茹横插一脚,她也气起来。
“秦淮茹?就是你们院子里那个寡妇?她管这么多做什么?”
薛梅也不高兴了。
她当时在供销社的时候,就越看陈年越顺眼,总想着让他当自己的女婿。
为此,她还专门上门找到了阎埠贵,想要让他帮忙做媒。
现在被一个寡妇横插一脚,这什么事?
况且。
这寡妇还不是什么名声好的贞洁寡妇。
不要说是在这南锣鼓巷。
就连薛梅在的核桃巷,那都听说过一些捕风捉影的事。
说是这秦寡妇和轧钢厂的大厨傻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该不会这秦寡妇对小陈老师有什么想法吧?”
薛梅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不能吧?秦淮茹都三十多的人了,小陈老师才二十出头......她一个寡妇,小陈老师还能看得上她不成?”
三大妈撇撇嘴吐槽道。
一旁的阎埠贵听了这话,没说什么,但眼珠子依旧直转悠,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了,那我先回去吧......老阎,你可要好好帮我家闺女说说,记得啊!”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我阎埠贵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阎埠贵心里没底,但依然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得到了阎埠贵的保证,售货员大婶满意地走了。
阎埠贵这才和三大妈回了院子。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洗好了媳妇,回屋去了。
整个四合院在夜色的笼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