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霸。
“嘿嘿,打得好!”
房间里,陈楠听那几个传闲话的得了教训,正暗中幸灾乐祸。
老祖宗留下的名言,‘背后莫论人是非’不是没有道理的。
过了会儿,刘一守敲门而入,汇报了酒楼近期的盈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东家,这个月净收一百二十万钱,在长安城中,称得上首屈一指了。”
陈楠默默点点头,表现得波澜不惊,像是意料之中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还有别的事吗?”
刘一守沉思片刻,近身道:“东家,街上都传遍了,说李封半夜掉茅坑里淹死了,现在和春楼已经乱了。”
“李封膝下无子,伙计们跑的跑、散的散,他那几个妻妾为了谋夺家业,斗得乌烟瘴气。”
陈楠笑了笑:“人性如此,让他们斗去呗,咱们坐下看戏就好。”
刘一守却说:“如果条件允许,咱们该把和春楼买下来,那周围住的多是富裕人家,李封当年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和春楼建在那。”
“东家,那块宝地,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机不可失啊!”
听完,陈楠陷入了沉默,觉得这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首先,李封几次搞鬼,双方早已结下梁子。
虽然他人已经去地府报道了,但陈楠觉得仍不解恨,趁此机会,再出口恶气。
不仅要报仇雪恨,还要把对头名下产业夺来,跟自己姓,才算杀人诛心,一发了账!
而且,前次十几个酒楼掌柜上门,目的昭然若揭。
无非是自身竞争力弱,被乾坤酒楼抢了生意,经营不下去了,打算以多欺少,把他排挤出长安城。
好哇,不是说抢了你们生意吗?
别怪老子把事做绝,连一口汤都不给你们剩,看谁收拾东西滚蛋!
想到这里,陈楠看着刘一守说:“好,就照你说的办!”
“不过,咱们与和春楼是同行,现在谈收购,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