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秦县令面似寒霜,拍了拍沉重的惊堂木,让大堂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李顺财那没完没了的哭泣声。
毕竟人家死了爹,作为儿子,哭几嗓子很正常。
接着,秦知县看向堂上的捕快,又瞥了陈楠一眼。
“陈掌柜,你说你和命案没关系,可口说无凭,既然带着这顶乌纱,本官定会追查到底!”
“来人,将乾坤酒楼的账本呈上来,本官要亲自过目。”
很快,去拘拿陈楠的捕快将带来的账本送到他面前。
摊开之后,秦县令打起十二分精神,忽然看到昨日的一条账目,兀自冷笑几声,随手将账本扔在地上。
“陈掌柜,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此时,陈楠心情忐忑至极,拿起账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赫然记录着,昨天有个叫李顺财的人,买过一坛酒。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解释不清,依着大唐的律法,他的脑袋可能就不保了。
但说破大天,陈楠都不相信,自家出售的酒水有问题,并且毒死了人。
沉吟片刻,他准备死马当活马医,为自己辩解几句。
抬起头,迎上了秦知县那威仪的目光,语气镇定的道:“知县大人,难道仅凭这些,您就想给小人定罪?”
“这账面上写着,昨天他的确到我店里买过酒,可如何能证明酒水有毒,或者说他父亲是饮酒致死的呢?”
闻言,秦县令面不改色,朝堂上的喊道:“仵作呢,传上来!”
稍时,负责验尸的仵作到场,手里捧着个酒坛子,陈楠偷偷瞧了一眼,上面果然有‘景兰春’的字样。
这意味着,是从他的酒楼流出来的,没错。
放下了物证,那仵作模样的人拱手道:“回禀知县,下官仔细检查过,这坛酒里的确有致人死命的毒药。”
“李顺财的父亲的确是中毒身亡的,而且他生前的确喝过酒。”
有了结论,门外围观的百姓大惊失色,直骂陈楠脏心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