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徐静娘靠在莫太文的怀里,看着莫太文担忧的道:“文郎,你说东平郡公为何送小九那么贵重的玉镯呢?”
莫太文一手搂着徐静娘,一手在她肩背光滑细腻的皮肤流连,心不在焉的道:“那镯子在咱们看来许是贵重,可在老辈儿们眼里不过是个死物罢了,听娘说,当年打仗的时候,从爹手里过的珍宝无数,打仗途中扔的扔丢的丢,根本没当回事。媳妇,别想这些了,咱们还是干点有意思的事吧!”
徐静娘嗔怪的拨开莫太文作乱的手道:“别闹,今儿搬家可把我累坏了,你再折腾一番我明儿还怎么去盘账啊?你刚说的虽然有道理,可小九满月还有周岁的时候,也没见东平郡公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今天怎么好端端的就送了这么大的一份见面礼,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啊!”
被徐静娘拨开手,莫太文不死心的又摸上去,手下肌肤细嫩柔滑,温润柔腻,实在令人着迷,莫太文低头亲上徐静娘的脖颈,徐静娘忙推开莫太文不满的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老这么不正经呢?”
莫太文嬉皮笑脸的道:“好媳妇,我就是在做正经事呢,这人伦之事不光通络活血还有益身心,哪里不正经了?”
徐静娘白了莫太文一眼,翻身躺到一旁,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道:“好了,现在你给我好好说说,东平郡公送这么大的礼到底有什么用意?”
莫太文憋屈的看着徐静娘,这肉到嘴边却只能看不能吃,是要憋死他啊?不由没好气的道:“能有什么用意啊?不就是稀罕小九呗,还能为什么?好媳妇,你快过来吧,我真受不住了!”
徐静娘却把被子往紧的裹了裹,皱眉道:“就算稀罕小九,也不能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她玩儿吧,再说了,东平郡公才见过小九几次,就算稀罕,哪儿就稀罕到这种程度了?”
听徐静娘这么一说,莫太文也琢磨出不对劲儿了。
据他所知,东平郡公和他爹差不多,都是苦出身,没啥背景,按理说,家底应该还比不上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