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杨友贤手中的皮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的在夏祖建身上雕刻花纹。
世人都以为他杨友贤就是个胆小平庸的守将,却不知他是前太子从死牢里救下的死囚。
换了头脸,换了身份,用了十年从边境小兵一步步爬到了这个位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殿下,也为自己心中那个海晏河清的南蜀尽一份绵薄之力。
可殿下被坏人害死了,但好在新皇继续了他们的理想,皇上是南蜀的希望,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毁了这份希望。
杨友贤眯了眯眼睛,盯着夏祖建,“你以为我就只抓了你一个人?你以为只要你不松口,我就不敢要你小命?你啊,太天真了,听说过轮回酒吗?想尝尝吗?”
夏祖建控制不住的抖了抖,他一个写书的,最爱研究这些奇闻异事,他当然知道。
听说京城昭狱之中有一种轮回酒,只要喝下,不管受多重的刑,也不会疼晕过去,只会更加清醒。
无比清醒的感受着自己一寸寸皮肉被撕裂、被烧、被咬,疼的浑身抽搐,生不如死,却连晕过去一下,片刻逃避都不能。
这种折磨,没人能扛得住,就连当年勇冠三军铁骨铮铮的云义将军都没抗住,生生被逼着认下了谋逆的罪名。
夏祖建自问没有云义那般的硬骨头,所以他立刻叫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新皇继位后,推行什么新政,要把田地分给那些穷鬼,弄的我们好些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心中自然有些怨言......”
“他们跟我说,要同我共商大业,给了我一笔丰厚的银钱,让我把当今天子写成古往今来第一暴君,还许诺给我封个爵位,我一时昏了头就答应了他们.......”
........
终于拿到了证物证词,杨友贤立刻命人连夜送往锦蓉城。
而此时,刘宏等人已经在午门外跪了两天了。
眼看年迈的老国公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晕倒,内宫的大门还依然紧闭,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