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中央,得到了解放的更木剑如同天上魔主一般,手中的锯齿状斩魄刀微微颤抖。
“确实很强,但你似乎感觉不到你斩魄刀的情绪,它好像是在哭泣,是在悲吟。”
越前京介开口道。
他决定提点一下更木剑,就如同黑崎一护的提醒一样。
这样一个对手,若是能再进一步,那以后的厮杀战斗一定能够得到酣畅的享受。
“而我不同,我和我的迦南站在了一起,二打一,我不会败。”越前京介继续开口。
手中的阔刀被他单手提着直指更木剑。
战场中央,得到了解放的更木剑如同天上魔主一般,手中的锯齿状斩魄刀微微颤抖。
“确实很强,但你似乎感觉不到你斩魄刀的情绪,它好像是在哭泣,是在悲吟。”
越前京介开口道。
他决定提点一下更木剑,就如同黑崎一护的提醒一样。
这样一个对手,若是能再进一步,那以后的厮杀战斗一定能够得到酣畅的享受。
“而我不同,我和我的迦南站在了一起,二打一,我不会败。”越前京介继续开口。
手中的阔刀被他单手提着直指更木剑。
“迦南!”
越前京介低语着,这个声音清楚的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越前京介的斩魄刀仿佛传来一阵阵欢呼。
他身上的灵压继续喷涌着。
这种高强度的战斗在不断的压榨着越前京介的潜力。
让他体内的灵压完整的得到释放。
压制了四年的灵压,第一次尽力展示,这让越前京介浑身感觉到一阵舒爽。
“小京京好厉害,竟然能够压着小剑打。”千流拍着手,丝毫不为更木剑的安危感到担忧,这本身就是一种信任。
“这是要卍解?”树冠上,已经来到现场的各番队队长和碎蜂等人瞳孔猛的一缩,忍不住失声喊了出来。
实在是越前京介灵压再次上升的样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