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早便该整死眾,省的惹出这么多麻烦来。听说卓草素来是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当初连安乐君也被其拉下。就算咱们有卫尉撑腰,只怕……”
“不必惊慌!”屠茗蹙眉摇头,平静道:“汝等记住,待会吾等只要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就好。总之你们勿要露馅,我自有主张。”
“唯!”
屠茗向前走了两步,长舒口气,而后抬起手来轻轻叩门。
“池阳县令屠茗,应邀来此。”
“进来吧。”
三人推门而入,就看到卓草正在翻阅竹简。竹简乃是关于眾的卷宗,是他让韩信自乡寺中偷来的。他刚才正好看过,这份卷宗摆明是动过手脚的。
“池阳县令,屠茗。”
“池水乡有轶,屠梁。”
“池水亭亭长,琥。”
“见过左庶长。”
“三位免礼。”卓草挥了挥手,淡然道:“吾今日叫汝等来此,乃是收到消息,说是当地官吏结党营私暗中勾结。更不尊秦律,欺压黔首。屠君为县令,吾自然要来问问。”
“欺压黔首?从未听说过。”
“卓君勿要因为某些人三言两语,便怀疑吾等。”
“某些人别有用心,怕是刻意诬告。”
“那眾的事又作何解释?”
不得不说,屠茗的确是厉害。不愧是官场上的老油条,被卓草当面寻问却是面不改色。卓草直勾勾注视着他的眸子,却不见他有任何躲闪。这种心理素质,就是卓草都未必能有。
“眾?莫非这恶霸来此诬告吾等?”
“秦法有云,凡背后中伤谈论评价秦吏者,一律贬为城旦舂三年!”
屠梁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若其所言不虚,则不必受罚。”
秦律不像后世的某些王朝,百姓告官就得先挨板子。只是不能评价秦吏的好坏,干的坏不能说,做的好也同样不能说。如果要告官吏,那就得确认属实,否则的话不光是诬告反坐,还要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