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心底说不出的难过,她扭头看着旁边没有跟他进行任何争辩。
因为她知道,对结侣的雄性而言,伴侣才是主位,在伴侣安好的情况下,雄性才会分心去抚养幼崽。
如果是幼崽出了什么事情导致自己的伴侣出事了,雄性很大可能会迁怒幼崽。
老三擅自乱跑,沧邑完全可以选择不出去找他,拥有一定行动能力的幼崽不管做什么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算是死在外边那也是自己找的。
但他答应了她要护他们的小狐狸长大成年,他答应她了,他才会急匆匆跑出去在雨夜寻找。
没有什么看管不力。
在这件事情上,按照兽世的规则来说,沧邑什么错都没有。
可如果因为老三跑出去了,沧邑在寻找老三的时候,郁然也跑出去寻找,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情,那就是老三的错。
同时也是沧邑的错,是身为伴侣的他没把郁然照顾好。
郁然此刻说不出的无力。
那是明知两人之间有代沟,却无法沟通把这个代沟抹消了的无力感。
她是人类,他是兽人。
成长环境的不同,文化程度的差异,代沟太大了。
“不冷了。”她收回脚,用兽皮包着老三在床上躺下。
沧邑看着她的反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起身去外边查看老大他们,帮他们烘干身子。
照顾好外边的几个崽崽,他回到床边。
他看着郁然侧躺的身影说:“我一直都在努力着,想让你过得更好。”
“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样闹什么情绪。”
“每个雌性对自己第一胎的孩子格外看重,格外的疼爱,我明白你的心情”
“可是这种疼爱让幼崽得不到更好的机会强大,最后都死在野外。”
“你心里再不开心也得忍着,不然以后迎接他们的就是死亡。”
“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由着你,唯独崽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