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过去就好。”
说完他伸手放在汤得利肩膀上。
“说好了,从南澳出海,永远不许回来!”
汤得利连忙点头:“绝对不会!”
张不周一伸手,就有天师府的守卫上来,带着汤得利向院子走去。
而张不周自己则是转身,朝着官衙走去。
看到这一幕,汤得利忍不住笑了。
这就是他在松江学的那句话,最好的例子。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
张不周一路来到官衙旁边,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地从正门进去。
守门的锦衣卫想要拦下他,却又不敢。
这可是那个张不周。
天师府里面都没人敢惹的狠人。
没办法,他们只能等到张不周进去之后,赶快去找外面门口正安排人手拆卸高台的安期。
安期一听,一脸无奈。
他算是明白了,张不周就是张不周,哪怕和燕山月能合作,到时候还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刚才在高台上还假装大吵一架,转眼就直接进门,也不怕被人发现。
但是转念一想,安期也就放心了。
先不说这里根本没有别人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燕山月和张不周是一伙的。
反而会觉得,是张不周来找燕山月的麻烦。
这么一想,安期觉得,他也应该演得像一点。
于是他一脸惊慌地冲进大门,一边跑,一边让锦衣卫跟上。
就这么一路到了后院,来到燕山月的院子,进去之后,就看到燕山月站在房子前面,皱眉看着墙头。
“大人!”
安期连忙上前:“张公子来了!”
燕山月点头。
“已经走了。”
“还抢走了那个瓷盆。”
这句话说出来,安期顿时一跺脚:“强盗啊!”
燕山月也跟着一拍手:“是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