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来,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就是普通人啊。”
这话引起了共鸣,愤恨的声音多了起来。
“对啊,全是我们这些苦逼的上班狗,怎么不是有钱人进来,他们为什么就不用经历这些……”
“不是有郑总吗。”
“他也是给人打工的,算哪门子有钱人。”
走廊上的乔桥听到这话,她回头说:“我是有钱人,如假包换。”
“有钱人会在人力资源部上班?”质疑声紧跟其后。
“无聊啊。”乔桥眨巴真诚的大眼睛。
李正说:“我作证。”
“六位数。”李正拎了拎他给乔桥拿着的粉色小包。
拐角处一片寂静。
忿忿不平声彻底消失,有钱人也要遭这么罪,这让他们的心里舒服了一点。
“这里的有钱人不止我一个啦。”乔桥见她的小包成了焦点,她摆了摆手,那一点谦虚跟小女生的姿态把握的恰到好处,并不会让人觉得是在炫耀。
哑巴默默的拨了拨腕部的手表,这是她的十九岁生日礼物,价位比乔桥的包还要多一位数。
陈仰把这一幕收进眼底,火车站那时候,他就知道小哑巴很有钱了。
哑巴看向陈仰,黑黝黝的小眼睛里满是机灵跟无害。
陈仰示意她看墙上的六边形。
【跟禁忌有关?】哑巴举着便利贴本问。
“现在还不确定。”陈仰的目光从中年女人的工作证上经过,“王姐,你同事生前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或者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吗?”
陈仰问完就知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线索只会藏在稀松平常的话里面,和稀松平常的事有关。
规则就喜欢这么玩,乐此不疲。
中年女人被余哥扶着,精神很不好:“没有,没做什么,我们就和昨天一样搜办公室,偶尔说上一两句话,也都是跟活着出去有关,她说要是出去了就把攒的钱全部花光,去旅行,庆祝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