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
“柳文风那坨狗屎今天在‘陵海酒楼’承认了,他的确不是章逸仙弟子。
以前,扯着大师的旗号还想骗老子女儿。
卑鄙无耻,小人一个!”李昌往地下呸了一下。
“这诗……人生得意须尽欢……”李贞瑶念叨着,脸儿渐渐红了。
“就是狂,简直是条疯狗。
在望江楼时傲王侯,今天继续狂。
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他有多少银子?
一个穷哈哈而已,最可气的事,他的事被人揭穿了。
本来是丑事,想不到陵海百姓居然还大言不谗说章逸仙不怎么样?
他几年就追上,一直捧他。
就会几句破诗而已,无耻啊无耻。”李昌愤愤然。
“这诗的确不错啊,霸气,才气都俱备。”李贞瑶说道。
“刘贤清说他‘上六品’,这事应该不可能的,他才多大?”李昌说道。
“刘贤清应该不会乱说,他也是‘六品’。”李贞瑶摇头道。
“难道还真是六品??”李昌沉默了。
的确,一个十六岁的‘上六品’,那绝对是盖代天才。
今后成为一代大儒,几乎板上钉钉。
如果能成为老子女婿,光宗耀祖,李家就发达了。
“哈哈哈,贞瑶,要不,过几天爹请他吃个饭?”李昌眼睛一眨,转尔笑道。
“爹,你什么嘛?你堂堂太守,三等子爵,请一个后辈?李家的脸面这么低吗?”李贞瑶有些扭捏。
“你若答应我就请。”李昌盯着女儿。
“你请你的,跟我什么关系,我回房了。”李贞瑶抓起桌上诗作,迈着小碎步而去。
“丫头,你这是答应吗……可惜柳东泰伤还没好,不然,叫人跟他提提就好办了。”
……
回衙门又给父亲和洛烟治疗了一番,气色好得多了。
刚上来,占云叩门进来了。
他从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