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五万新军,杂兵,竟然扛住了俄军的三板斧,迫使大量敌骑下马步战,周阿布年轻的脸上。
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他在厅中徐徐踱着步子,在心中盘算着,如今已经临近腊月了,这天气呀,说变就变。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正在调动中的新军。
清澈的眼中闪烁着鹰隼一般的光芒,他是漠南人,他自然知道这塞北的冬天,可不是那么容易熬的!
战略意图达成了。
周阿布心中有些傲然,轻道:“来人。”
“速报南京!”
一旁的大宁指挥使黄斐翘着二郎腿,瞧着这位少帅英姿勃发,此刻终于恍然大悟。
迟滞,利诱,空城计……
一番妙计施为之下,以骑兵为主的俄军失去了机动性,失去了机动性的骑兵,还能叫骑兵么?
黄斐是什么人?
他是当年的大明辽军,跟随兄长黄得功转战千里,虽说观念落伍了,战术跟不上时代了。
可长期领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老将,他的眼力还在。
此番看穿了主帅的意图,黄斐嘴角便扬了起来,喃喃自语着:“所谓兵法,以奇胜,以正合,果然如此。”
“扑棱棱。”
窗外信鸽,冲天而起,一只只健壮的信鸽展翅高飞,向着南京统帅部的方向飞去。
南京。
奉天殿。
众位参赞军机大臣翻看着前线急报,一时竟哑口无言。
这兵用的……
真叫人胆战心惊。
整个大宁一线打成了一锅粥,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团练,新军,镇军,和俄军已经搅在一起了。
“哈哈。”
沉寂中,李岩指着周世显,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和你当年一个样,终是个赌徒的性子。”
“哎?”
周世显不愿意了,这也赖我?
一旁,史可法,史阁老也眼皮直跳,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