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
李自成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
京营?
大顺君臣一脸的不屑,那是些什么玩意?
开封府,内城。
“轰……哗啦!”
大将军炮轰击下,外城炮台已丧失殆尽,内城也承受了猛烈的轰击,防御工事早已被破坏的七七八八了。
秦军上下已经做好了短兵相接的准备,一个把总无意间向城外看了一眼,吃惊的瞪大了眼珠。
“看!”
透过漫天硝烟看过去,城外,顺军三十里连营的后队,大批人马正在收拾行装,向着西北方开拔。
几个把总,游击一头雾水。
“顺军异动,速报督师!”
轻骑从马道疾驰而下,奔督师府。
督师府,一片沉寂。
孙传庭接到紧急军报,匆匆忙忙上了城墙,瞧着大批顺军分兵西去,忍不住摸了摸胡子。
“啥意思?”
孙传庭和一群秦军将领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的为何分兵?”
顺军不但分了兵,炮火也为之一滞,对郑州府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同压在胸口的一块巨石,搬开了一些。
孙传庭也不是善茬,赶忙下令加紧修补城墙。
“莫非?”
他掐着长髯,想到了失去联络的凤威军,凤威军三天没有飞鸽传书了,他不由得忧心忡忡。
一声轻叹,这场战略大决战呀,不容乐观。
嵩山脚下,山里。
绵绵细雨又下了起来,万物复苏,又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年头。
土地庙,阴冷潮湿。
周世显摇了摇头,大明亡的太冤了。
早些年还赤地千里,连着几年不下雨,然而从崇祯十六年开始,这雨水便十分充沛,地里的庄稼都长疯了。
又是一个丰收年。
土地庙一角生了火盆,王微从高烧昏迷中苏醒,一个健壮的村妇正在照料她,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