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英姿勃发的郑森主动请缨,要去松江口,南洋各都司提调水师,史可法,李岩徐徐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临行前史可法不免千叮万嘱:“既然实力不如人,行事便当谨慎一些。”
“是。”
郑森赶忙躬身应了,再抬头时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神采,英俊的脸上满是昂扬斗志。
出官厅,瞧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南京城扔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这世界却已大为不同。
数日后,松江府。
郑大人亲临水师大营,松江水师上下欢欣雀跃,一众将官赶忙给大人接风,洗尘,欢天喜地的接入营中。
郑森也终于从文山会海里脱身了,只觉得此刻神清气爽,左看看,右看看,这松江水师将领里头,一半都是他郑家的旧部。
其实也不是他郑家的人,而是当年李旦,颜思齐那帮东海大佬的旧部,如今成了大明水师的中流砥柱。
郑森能成为这帮人的带头大哥,自然也是个能服众的。
这一天的松江水师大营异常喧嚣,到了晚上仍旧灯火通明,郑森破例开了酒禁,提着一壶上好的秋露白,给众将官一个个的敬酒。
之后才宣布了统帅部的决议……
“哗。”
顷刻间大营陷入哗然,不久便好似开水一般沸腾了起来,一个个桀骜不驯的海匪后人,年轻气盛的少壮派水师将官跳上了桌子,大嚷大叫起来。
“干!”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终于该着咱兄弟露面了。”
一时间军心士气大振,大伙便撺掇着给郑森灌酒,郑森又来者不拒,于是乎不到半个晚上,郑大人便被灌到了桌子底下。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郑森觉得头疼欲裂,眼中却透着一丝担忧,当然了,他不能在忠勇的大明水师将士们表现出来。
他有些话没有说,在过去的一年里,荷兰人发挥了他们强大的造船本事,多达三十艘新战舰下水了。
这些新式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