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使用异能,很是轻松地便治好了几个已经被姚维卿和Ell所确诊的、患有中度抑郁症的患者,这也就进一步地使得他的专业能力,得到了姚维卿和Ell这两个二级心理咨询师的高度认可。
就在前几天,姚维卿和Ell还曾一起向他保证,只要张博宇拿到了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就可以立即成为他们这间心理咨询室的独立合伙人之一。并且,还是不需要出资、只管经营分成的那种高级合伙人的身份。
对于他们二人所抛出来的这根橄榄枝,张博宇自然是满心欢喜地便接了下来。
因此,当天晚上,他就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在第一时间告诉给了他最亲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张博宇的母亲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要好好地干。然后,这位操劳了半辈子的中年妇女,便暗自高兴地挂断了电话。
“老张啊,咱们的儿子他长大了,也出息了。如果,你能清醒过来,看到儿子这一步步所取得的成绩,也应该会像我一样为他感到骄傲和高兴吧。”
挂断电话以后,张博宇母亲的视线,就落在了一个躺在床上、已经瘦得形销骨立的中年男子的脸上。
这位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年的中年男子,则正是张博宇的父亲——张卫群。
画面再次切回当下。
就在张博宇刚刚才把那些新近过来咨询的患者档案及其心理测量情况,在电脑当中建立好了分析结果,然后走出测量室,打算要去和那位叫做Ell的女孩儿聊会儿天的时候,位于接待室另外一侧的、那扇咨询室的大门,也恰巧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眉头紧皱的青年男子,也就是这间心理咨询室的另外一名独立合伙人——姚维卿,便从中走了出来。
“Ell,你……诶!博宇,你也来了。正好!你们两个一起进来一下。”
说完,姚维卿便再次转身回到了那间心理咨询室内。
“嗯?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在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