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的生日过得怎么样？”
“昨天的生日……”
提起这事儿，谭阳就不由一阵苦笑。
“怎么了？”艾琳娜皱眉。
“晚上出了点事情，以后，我应该不会让清清和我一起过生日了。”
谭阳长叹一口气。
毕竟比起自己的生日，
缅怀那位老人，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李婆婆昨天走的？”
这时，艾琳娜问道。
“你知道？”谭阳疑惑的看向她。
“废话。”
艾琳娜朝谭阳翻了个白眼：“我和主人每年的六月二号都会去墓园给李婆婆上坟，你说呢？”
“也是……”
谭阳缓缓点头。
怎么说，艾琳娜也是小姑娘的贴身女仆。
或许杨先进那帮家伙不知道李婆婆的事情，
但是艾琳娜却绝对知道。
“那你昨天为什么没告诉我们？”
谭阳问道，“如果让清清见一见李婆婆最后一面……或许，会少点遗憾吧？”
“但是我也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了。”
艾琳娜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看到这个新闻，我也不会猜到李婆婆是在今年的六月二号走的。”
“今天早上的新闻？”
谭阳抓住了艾琳娜话中的重点。
“嗯，你看这个。”
艾琳娜摸出手机递给谭阳。
上边，赫然是一条柳市的新闻微博：
今日凌晨，在柳市跨江大桥旁的公路上，有一人车祸身亡，面目全非，因为没有携带相关证件，暂时无法断定身份。
“这是什么新闻？”
谭阳疑惑的看向艾琳娜。
按理说，李婆婆应该是因病去世，
怎么会和车祸扯上关系？
“她是张茹燕。”
艾琳娜平静的说道：“就是照顾主人长大，之后又抛弃主人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