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反咬一口,我看还不能过早定论。”
连叔建议道:“那就派人去查,查个水落石出。”
子鱼问:“凌甫以为如何?”
罗凌甫道:“凌甫此来,也是此议,再不派人去查问,楚国诸学舍就要出大乱子了……实际上已经出乱子了。”
连叔问:“能出什么乱子?他们不至于斗起来吧?”
罗凌甫苦笑道:“事实上已经斗起来了。我刚收到孙五紧急呈报,景泰趁孙五不在,联手偷袭扬州学舍,意图抢夺禁药案主犯苏七十三、董伯昭,一场大战,将扬州学舍几乎夷为平地,扬州学舍修士钟离英、槐花剑等十余人受伤。适逢薛仲正在扬州等候孙五,于是率郢都修士协助扬州学舍,经过苦战,将景泰抓获。”
忽听“当啷”一声,却是子鱼怒而掷杯:“我学宫麾下,何时成了如此模样?先不说谁对谁错,有什么纷争不能上报学宫解决,竟而闹到袭扰私斗的地步?他们以为他们是诸侯吗?”
众人皆知景泰是器符阁出身,曾为姜婴门下,此时都看着姜婴,等她解释。
姜婴皱眉道:“何至于此!莫非这呈文有夸大其词之嫌?”
罗凌甫问:“此事姜奉行不知?”
姜婴道:“此事我的确不知,尚需求证,不可听扬州一面之词。”
罗凌甫自袖中取出呈文,交给肩吾:“是否一面之词,的确需要查证,但景泰被扬州学舍拿获,已然确凿无疑,拿获之处就在扬州地牢,他跑去地牢做什么?对了,同时被拿获的还有器符阁执事庆书,他二人以天罡雷符打破地牢法阵,已经攻进去了。姜奉行说她不清楚,或许吧,姑且不问天罡雷符是哪里来的,但庆书为何也在那里,同样需要好好查一查。”
四位大奉行都看完了扬州学舍的呈报,各自望向姜婴,姜婴接过来看了一遍,一时间默然不语。
肩吾提醒姜婴道:“姜奉行,景泰、庆书、连铮他们,如果有什么文书报来,就取出来过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