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洁满脸痛苦,头被迫扬起来,手扒在车窗上,试图挣脱男人的禁锢。
身后的男人带着满身的戾气,动作粗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见江洁痛得说不出话,才狠狠丢开手。
她克制着没有撞上坚实的车窗,给脸部造成再次伤害。
“你这么听不懂人话,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江洁紧紧攥着拳,头皮还在发疼,她的眉眼暴露出狰狞,整个人都在颤抖,死死压制住惊乱和怒气,咬着唇,口腔里满是铁锈斑的血腥味,“那是我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冷血无情,能把自己的亲妈送进精神病院!”
闻厉鹤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动作优雅不疾不徐,俨然没了刚才的狂暴,仿佛之前发狠动手的人不是他。
闻言他撩起眸眼,轻飘飘的扫了她一下。
江洁犹如暗芒在背,浑身一僵。
“我不管谁,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结束。”
男人寡淡磁性在车厢内响起来。
江洁却如坠冰窟。
她连忙回头,狠狠地盯着闻厉鹤,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耍我!”
闻厉鹤轻笑,深邃的眉目间透出明显的凉薄和讽刺,“傅琮凛已经查到你身上,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传人带了话,你若还是留在我这里,我跟他之间的一切合作都免谈。”
说完,闻厉鹤冷声,话锋倏地一转:“你还有什么资格待在我身边?我警告过你,万事小心,你非要铤而走险。”
江洁呼吸猛地停滞,随即她胸膛沉沉的起伏着,她颤抖着闭了闭眼,面色惨白,最终她像是妥协,又像是挣扎:“我是你二哥的人。”
“我二哥?”
闻厉鹤姿态轻蔑,“那个废物。”
他颇有些怜悯的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你以为你回了国,在他那里又算得了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个曾经暖床的货色,也就你还把他拿着当靠山。”
起初,江洁最想要攀上的人是闻厉鹤,可他身边有个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