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早早到了剧组,做妆发时,沫沫好奇的拎着她的头绳看了看,“绾绾姐,你这是一对的吗?”
时绾闻言看了眼,“算是吧。”
同一款式上面镶坠的东西不同色,昨天是一个粉色的兔头,今天变成了白色。
时绾扎头发时,没找到那个粉色的头绳,迫不得已换了一个。
沫沫:“真好看。”
时绾笑了笑。
伞是下午送过来的。
那会儿时绾没空,戴询接手的,见了她把伞递过来,还调侃,“谁这么贴心,还专门送伞过来。”
时绾笑着说了声谢谢,接过来道:“毕竟这天儿下雪,遮一下也是好的。”
戴询了然笑笑,并不多问。
这边傅琮凛下了飞机,谭谌急急跟在身后,上前交了一样东西到傅琮凛跟前。
“傅总,这是您的吗?”
男人垂眸,微顿一下,而后接过,顺其自然的捋到了手腕上,“是。”
这是一个黑色的头绳,上面有个粉兔头。
是傅琮凛临走时从时绾床头柜上拿走的。
谭谌压下心中惊奇,解释道:“您不小心落座位上,空姐送过来的。”
傅琮凛微微颔首,眉目清冷,阔步往前走。
时绾总喜欢含沙射影的说他年纪大,他也跟回潮儿。
以往戒指是已婚的象征。
如今头绳也算得是一种宣布归属权的举动。
傅琮凛指尖勾着头绳扯了扯,其他都挺好的,就是勒得有点紧。
……
今天是沫沫的生日,时绾原是不知道的,还是祝姐跟她提了一嘴。
收工早,时绾定了地方,给沫沫庆生,沫沫拒绝说不用,推拒不过时绾,便应了下来。
一同来的,还有负责接送的司机,沫沫就近的两个好朋友。
沫沫腼腆,先跟时绾说了声,时绾没意见。
沫沫做她助理这么久了,兢兢业业,又负责认真,时绾是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