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狠狠地盯着他。
在傅琮凛的记忆中,时绾向来是脾气好又温柔小意的,像只柔软的兔子似的。
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兔子急了当真是会咬人的。
新鲜归新鲜,但是闹多了就不免觉得厌烦。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在强吻她后,男人还能泰然自若的叮嘱她。
傅琮凛径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时绾无力的仰躺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血腥味还充斥着口腔,有些苦涩得让她想吐。
听见关门的声音,她的心跳才稍稍平缓了些,刚才的傅琮凛,让她有一种他想将她撕碎吞之入腹的感觉,极其危险。
大约是鲜少有人忤逆他,时绾以前也不敢,现在还能鼓起勇气,他生气也是正常的。
可是,时绾不会再继续隐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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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琮凛驱着车往公司开,半路时打了个电话给赵闲,那边闹哄哄的,显然是在人多的地方。
“在哪儿?”
赵闲接到他的电话还懵了一瞬,随即说:“张沐约了打麻将,你来不来?”
傅琮凛静了片刻,“来。”
赵闲报了个地址,结束通话。
傅琮凛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开。
听见自己的名字,张沐微微侧过身,“谁的电话?”
赵闲睇了他一眼,“一边儿去,别偷看我牌。”
张沐哧了一声,才听见他的回答:“我三哥的。”
张沐自然知道这个三哥指的是谁,只问:“他要过来?”
“嗯。”
傅琮凛到包厢时,四处看了几眼,恍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冲着她微微颔首。
赵云姒激动道:“是三哥!三哥怎么也来了?她是在看你吗夏姐姐!”
宋半夏也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欢喜,她拉了拉赵云姒的手,“姒姒,别这样说,让别人听见了,该多不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