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能拽住我,不然我会生气。”
“哦。”这声哦,有气无力,含着天大委屈。
时酒:“……”
你跟卫赦说的怎么不一样,卫赦不是说,你很凶残吗?
骗子。
随着治疗,时酒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不过还好,姜无命还算听话,安安静静的睡着。
没伸手拽她,也没乱动,双手放在肚子上,睡得十分安稳。
那永远舒展不了的眉,也松开了折痕。
时酒收回手,呼出一口气,治疗姜无命一次,跟治疗一百个重伤病人差不多。
太累了。
不过看在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
卫赦一直守在门外,看到时酒出来,他忙往里张望了一瞬,“时小姐。”
“你家爷睡着了,你要进去吗?”
卫赦坚定的摇头,“不去,睡着的他,也很凶残。”
“等等。”时酒打断卫赦,“你说谁凶残?”
“九爷啊,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问题还很大。”时酒正经得不行,“你说他凶残?有没有搞错,我跟你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卫赦,“难道,不是?”
“当然是。”时酒翻白眼,“他分明懂事小可爱一个,到你嘴里咋就这么不堪?”
卫赦:“????”
你对我家爷的滤镜,是不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