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你敢笑话我大秦,嗜战暴虐,无诗风雅。”此刻一位大臣对着张仪怒道。
“张仪随口一言,大人姑妄听之。”张仪对着大臣躬身。
“可是秦人好战建功,秦君以战夺地,天下皆知,张仪此来,并无止战弘义之念。只想提醒秦君,秦君初政,便有开关东出,勤勘山东之论,东出不惟秦剑,还须横强。”在嬴驷好奇的目光中,张仪又说道。
“合纵又成横强了。”嬴驷好奇道。
“张仪昔日客居韩国,韩公相逼才有此策应付。”
“先生敷衍之作已惊得寡人一身冷汗啊。”嬴驷说道。
“张仪不才,细论横强,秦君怕是要惊起一腔热血了。”张仪笑了笑。
“先生之言,初听夺人耳目,细想不过人云亦云,山东入秦风游士多有述说,不足为奇,先生一时合纵,一时横强,或以诱言惑君,或以媚言惑君,可见有奇谋却无诚信,如此辅国,国之大患。”
一位朝臣对着张仪斥道,引起同僚纷纷大笑。
“本为献策,却成辨人。”张仪回首望了望大笑的朝臣,说道。
“张仪有论道天下之心,实无自证自辩之癖,唉,告辞。”张仪躬身向嬴驷请辞后,直接走了出去。
“咱们这位张先生,脾气还挺大。”张仪走后,嬴驷说道。
“出言不逊,狂妄自大,恐怕无实名啊。”对张仪不满的大臣应和道。
看着朝堂上大臣的回答,嬴瑄知道不能再向这样了,不然张仪就真留不住了,到时候张仪要是跟自己去陇西,去出使西域列国,画面太美不敢相信,别那边被张仪忽悠瘸了,这边没人分化列国,导致家被偷了,那乐子就大了。
于是他出列,回答道:“君上,诸位可曾想,且不论张仪是否真的有才华,如果张仪真的走了,秦国将会被天下名士所不齿,士可杀不可辱啊,今天廷议,我们已大大怠慢了张仪。”
“望君上三思。”嬴瑄又向嬴驷拱手道。
嬴驷笑了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