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你做工,到了那时,你纵然想再卖力气也没地方去了!”
陈胜豁然瞪大双眼:“难道你就只满足于一个月十五钱的日子?”
“你不想出人头地?不想成就功名?”
陈胜热血激昂的高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等虽然为雇工,但为何不能建功立业,成就大事?”
“为何那最高之位,我等不能一坐!”
吴广大惊失色,赶忙捂住陈胜的嘴,将陈胜拉到隐蔽的巷子里,低声怒喝:“你想死么?”
“还要坐最高的位置?”
“你是想要造反么!”
陈胜一把推开吴广的手:“汝母俾也!你几天没洗手了!”
“呸呸呸!”
狠狠的啐了两口,陈胜才无语的看向吴广:“某何曾说过某要造反?”
吴广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说你要坐那最高之位?”
陈胜咧嘴一笑:“陈某确实曾想过要造反。”
“毕竟,天下人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凭什么那嬴政老儿就能当皇帝,某就只能做雇工?”
“什么狗屁的王室血脉。”
“那嬴政的祖宗还不是给周天子养马的马夫?”
“马夫比雇工高贵到哪儿去了?”
陈胜压低声音道:“陈某都想好了,只要嬴政老儿一死,某就找机会造反!”
“到时候,拉上咱们相熟的雇工直接袭击阳城武备库,咱们先抢兵刃,再打出亡秦复楚的幌子!”
“然后,咱们再请几个方士,搞些谶言出来,弄个狐狸学人叫之类的神异之事给咱吹捧一下,添上天命所归的色彩。”
“以秦国这频繁的徭役和对昔日楚国权贵的打击,一定会有不少人响应咱们。”
“大势一起,咱们要么身死,要么称皇!”
听到陈胜的话,吴广怦然心动。
身为故楚官吏的子嗣,吴广最清楚其他楚国权贵子嗣们现在的心情。
让他们自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