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将士面露挣扎，但还是点头拱手：“遵命！”
从各家各户收集而来的屎尿被拉上城头，放入陶锅中烧热，再加入一些茱俞、毒药调味。
待到又一批先登营冲锋到九原城下，准备架设云梯时，那一锅屎尿也彻底烧到滚沸，恶臭之味飘传整片城墙。
“倒金汁！”
遵命！
巴达强一声呼喝，匈奴士卒当即应诺，将那一锅锅的屎尿当头向着秦军先登营泼洒而下。
“啊，烫烫烫！”
“彼其娘之，好特么臭！”
“快拿尸体做盾避开这金汁，此物有剧毒啊！”
“胡贼，尔等不得好死！”
金汁淋头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住的恶心。
一波金汁泼洒而下，先登勇士痛声哀嚎，甚至连再度攀爬的勇气都没有，混乱中被城头弓手逐个点杀。
大秦军阵中，蒙恬早就见多了战争的残酷，此时非但没有不忍，反而面露喜色。
都尉王镗大喜惊呼：“这么快就用上金汁了？”
“如此看来，九原城内的守军、军备定然不多！”
金汁虽然听起来恶心，但绝对是守城利器。
但金汁虽然针对攻城方有奇效，对守城方同样也是一种摧残。
在还有滚油、擂木、滚石的情况下，守城将领往往会先使用其他军备，唯有在殊死一搏或实在没有其他选择时，才会使用金汁。
蒙恬欣然点头：“不错！”
“传令，第二批先登营准备，飞石车掩护！”
然而秦云却断声一喝：“要什么飞石车！”
“韩信，传令本部兵马，准备冲锋，此战你来指挥！”
“夏侯婴、王娴，各回各军。”
“弩手队会用弓的单列一军，准备入城战斗！”
连番命令下，王镗等中高层将领面露愕然。
主将和国师命令相悖，到底听谁的？
王娴心中一紧，担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