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是随口一问。”
“不用回答也没有关系的。”
大概是察觉出了莫雷与贞德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坐在迦勒底管控室内的罗曼医生，用一种十分生硬的方式，尝试转移话题。
但莫雷却没有理会他，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某种角度来说，罗曼医生的这个问题，也算是提醒了他。
他和贞德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
很明显不是。
莫雷绝不愿意将他与贞德之间的关系，仅仅只局限在“朋友”这个层面上。
他们本可以更进一步，也必须要更进一步。
事实上，在某一段时间里。莫雷已经觉得，贞德就是他真正的恋人。
他们曾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相互切磋，共同相处了一个月的时间。
他们曾经聚在一起，无话不谈。
甚至，他的体内，还流淌着贞德的血液。
——这样的关系，甚至比那所谓的恋人还要更加的亲密。
但是，当莫雷想要说出“恋人”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又有些心虚。
那已经到了嘴边的两个字，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他终归是有些心虚的。
他与贞德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确定过。他们只是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一起走到了今天。
直到今天早晨，罗曼医生的问题，才算是给他提了一个醒？
“我在等什么？”
“难道在等女孩子主动向我告白？”
莫雷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这可真是……一种懦夫的行为啊。”
他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
“还是尽快确定关系吧！”
“就今天晚上好了。”
莫雷回过头，看着那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