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地牢内。
渴望着鲜血的少年,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
凭借着隐藏在他身体中的那股力量,他十分粗暴的将手臂中的贞德压倒在了地面上。
圣者的鲜血,从圣少女的肩膀出缓缓流出,逐渐渗入少年的嘴中。
而得到这些血气“滋润”的少年,则像是一块干旱已久,突然得到雨水滋润的土地一般,迅速恢复了生机。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的那支手臂。
在这股新鲜血气的滋润之下,他那支好像是枯枝一般的干瘪手臂,迅速变得充实起来。
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被少年压在石板上的贞德,才终于有机会,看清了这条手臂的“真面目”:
从外表上看,这支手臂的主体呈现出一种黑褐色,上面还绘有暗红色的纹路。
那不详的气息,令贞德相信它的确就是恶魔的造物。
但与此同时,这支手臂的古怪之处还不止如此。
“嘭——”
一阵很轻微,但是又的确存在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贞德的耳畔。
这是仿佛心脏跳动一般的声音,但却是从这条手臂中传来的。
这给贞德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就仿佛……这支属于手臂,其实是一个独立于这个少年的个体一般。
“它是活的?”
“对,它是活的!”
凭借自己的直觉,少女十分轻松地做出了判断。
这是一种毫不讲道理的判断方式——如果是放在别人身上的话,绝对会令人笑掉大牙!
但是,如果做出这个判断的人是贞德,是这个带领着节节败退的法兰西人,在奥尔良大胜不列颠人的法兰西圣少女的话……
“她的一切言行,都是上帝的旨意!”
所有法兰西人都会无条件地去相信她的判断。
无论这个判断听上去是有多么的荒谬,多么的不可思议。
而贞德自己,更是对这些判断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