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旦拼命,其勇便可双拳敌四手,而一群人一旦为同一件事拼命,其勇则足可以一当十。”亥言道,“这不正是你所愿吗?”
“我原本只是试试这五百人军纪如何,如今看来,还须为这五百人寻到一个一共拼命的理由。”武松若有所思道。
说话间,一柱香已经燃尽。随着监看燃香之人令旗挥起,旗杆之下顿时罢了手。
“今日便到此。明日还是卯时三刻,到校场听令。”武松随即下令道。
......
看着桌上的酒菜,武松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你果真准备率这五百人去伏击金兵?”亥言问道。
“你以为胜算如何?”武松反问道。
“不好说,打架的事还是你在行。”亥言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故意看了武松一眼。
“你不在行?这酒不是赌赢了吗!”武松回瞪了亥言一眼。
“嘿嘿。不就是三日之内不能饮酒嘛,大不了我陪你便是。”说着,亥言将酒杯往旁边一推,还将酒壶盖了起来。
“打架嘛,武力之算自然是你所长。”亥言道,“这五百人究竟能敌多少金兵,你心里岂能没数?”
“若这五百人能如方才那二十人一般同心,倒是真可一战,纵使金兵过千,我也不惧。”武松道,“若是真能杀金兵一个措手不及,击其于慌乱之中,则胜算更高。”
“嗯。看来我家武都头已是深谙兵家之道了。”亥言频频点头,“不过,单只你一人知道这些,怕是还不够。”
“这又是何意?”
“兵法皆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以为,这攻心嘛,不只是攻敌心,也须攻己心。”亥言又晃起了脑袋。
“攻己心?”
“对啊。你要这五百年人也知道,此战必胜。”亥言道,“如今畏金如虎者十之八九,所以大多不战先怯,但若是明知必胜,谁又不想做个胜者呢?”
“那如何才能令他们相信呢?”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