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家师提起过。”
“哦,莫非你师父也认得韦妃?”武松也问道。
柳如烟道:“家师虽不认识韦妃,却认得其父,还且还是同乡。”
“居然有如此巧的事情?”亥言更好奇了。
柳如烟点了点头,“家师祖籍越州山阴县,正好和韦氏祖上同籍同乡,两家一直也素有交往。但大约在三十年前,韦家突然举家迁往汴京,说是投靠亲友去了,从此就再无消息。”
“莫非这其中有甚奇怪之处?”亥言觉得这里面应该大有文章。
“投亲靠友本也没什么奇怪的,蹊跷之处就在于,韦家在山阴县也算是殷实之家,人丁兴旺,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何要突然举家北迁?还有,临走之际,韦家人把宗祠也毁了。”
“啊,把宗祠都毁了?”亥言也吃了一惊,“这的确令人费解。”
“所以,这韦家北迁之事当年在山阴传得沸沸扬扬,妇孺皆知。”柳如烟接着道,“直到十年后,韦氏入宫成了侍御,此事就更加离奇了。”
“那你师父又是如何知道,这韦氏就是当初迁走的韦家人呢?”武松问道。
“原本是不知的。”柳如烟道,“只是当年家师入京拜会周侗周老前辈,在汴京却偶遇了韦氏之父韦安道,彼时那韦安道却装作不识家师,这更让家师感到疑惑。随后从多方打探才得知,韦安道有一女被选入宫中,成了后妃的侍女。”
“这无涯子前辈的好奇心,看来也不比我差多少嘛。”亥言不禁打趣道。
“若是你师兄突然有一日说不认识你了,你会不会好奇?”柳如烟回道。
“也是。此事就算是放在平民百姓身上也颇有些奇怪,何况还事关宫中之事。”亥言点了点头。
“有意思,有意思!”亥言是越听越兴奋,“看来此事还真是大有乾坤,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什么了,就是韦氏得了官家临幸,生下了那康王。”柳如烟道,“不过,此刻那韦妃怕是已身在金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