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傻笑的样,把被子一拉,蒙住整张脸。
诸航爸妈在凤凰古镇上开着一家湘西特色菜馆,都是山里的土菜野味,生意特别好。
八月下旬的一天,诸航接到沐佳汐的电话,她和朋友来张家界写生十天,问诸航要不要和她一同回北京。
诸航立刻就答应了。
梓然在凤凰只呆了一个月,诸盈已经把他接回北京了。诸航一个人无牵无挂,收拾了行李就去张家界与佳汐会合。
佳汐比六月时黑了一点点,更瘦了,裙子卡着纤弱的腰,不盈一握。
只有她们两人回北京,同事们想去凤凰玩玩。
两个人买了卧铺,占着一个包厢,很隐蔽安静的空间。
太阳落山了,西方的太空披着红霞,列车在这片霞光下穿山越岭。两个在餐车吃完晚饭,便躺下来说话。
佳汐像有心思,一直沉默着。
夜深的时候,诸航听着佳汐轻轻叹了口气,“航航,”她像诸盈一样亲昵地叫诸航的乳名,“有个朋友告诉我,要是我特别想要孩子也是有办法的。”
“太好了。”诸航一跃从床上坐起,“你的愿意终于可以实现了。”
“但是风险很大。”
“什么意思?”
“代孕,你听说过吗?”
诸航摇头。
“就是借助别人的子宫,用我的卵子和我老公的精子。这种事在国内是违法的,我们家是不能冒这样的险,除非找个可靠的人帮忙。国内有些家庭为了给孩子有国外的绿卡或者香港户口,都会想方设法去外面分娩。现在人家不这样了,直接找个外籍女子代孕,就解决问题。”
“你就找你那个知道内情的朋友。”
沐汐苦笑,“朋友是个男人,我需要一个代孕的女子。偏远地区有些妇女愿意为钱做这样的事,可是我觉得质量不高。大学生愿意代孕的有很多,你们学校有吗?”
诸航曾经听莫小艾说过,周末的晚上,学院后门都会停一堆的车,来接某些女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