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趋的跟在不远处,时不时提醒正在玩单板车的孙女慢一些。
韩东则担心累到傅立康,就近找了个长椅,先且坐下来:“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边多点人味儿。考虑考虑,定居。”
傅立康翘着腿,姿态悠然,双眼随着茜茜移动而移动。答非所问:“记得我跟你阿姨一起在东阳待过很长时间,那会啊,这片还属于无人区……现在日新月异,真好。”
“别说你感觉日新月异,我这个东阳本地人。退役的时候,都好像来到了新的世界。快节奏,一切都快。过来过去,时间流转。只有回忆能证明经历,轻松释怀能证明当下。七十几的人,怎么舒服怎么活。感觉东阳确实比上京好,就可以住在东阳。我家里你呆着不自在,单独可以给你在附近再买购置一套房产。”
“主要吧,这里下棋找不到对手。”乐呵着补充:“上京其实也没对手,后勤那个老张,十天前突然住院,当天早上就传来了去世的消息。我这,确实有点呆怕了上京。就担心哪天,连臭棋篓子般的对手也找不着……”
韩东打断:“群居是人的天性。一个人的时候,就避免不了成为思想家。道理简单,当局者迷。”侧目,瞟了眼父亲:“对了爸,我阿姨是开婚介所的。有合适的异性,给老爷子留意着……最好找那种年轻漂亮点的,还不嫌弃老头年龄大的……”
啪的一声。
傅立康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跟着又乐:“没大没小。”四处看了看,略微奇怪:“诶,你媳妇去哪了。刚才还在。”
韩东酒意稍清:“我去看看她,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
“那你赶紧去。”
……
再说夏梦,公园呆了一会。见孩子有人陪,丈夫等人也聊的热闹,就先回了家。无它,始终是被一件事给揪着,不弄清楚,难以释怀。
翻箱倒柜的找到已存放很久的测孕纸,测过后瞧着之上的两条清晰红线,最后侥幸也没了。
怀孕。
果真是怀孕。